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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去迷笛是高三,那会儿,每天成堆的课业压着,父母看着,老师管着。对于当时的我,只有迷笛那三天能让我真正地放下所有东西,去尽情享受摇滚乐。那时候对于迷笛的概念就是那里是一个能够自由不羁,关乎自己内心,和朋友一起狂欢的地方。
我高中那会儿是在西安市重点高中,学校也有摇滚社团,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听歌玩儿乐队,计划着什么时间去看自己喜欢的乐队演出,和喜欢不同类型音乐的人交流。之后,也作为西安光圈club的宣传员宣传了一年的演出,在演出期间拍拍照。
上大学后,第一次坐着火车去北京,和西安的朋友们。那次音乐节,是我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大口吃着烤串儿,第一次喝吐。在现场,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站成并不整齐的一排,相互搭着肩膀,随着音乐的节奏,开始猛烈地甩头,仿佛希望把这样并不长的天旋地转持续下去。音乐节的那几天,不再有点名课业围绕着我,不再有早起的闹钟把我吵醒,不再有同学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让我烦躁,也不会有标准答案式的规范需要我去遵守……
上海迷笛,应该说是最狂野的一次。带着单反、镜头和行李,从第一支乐队拍到最后一支,整日无休。演出期间看到小伙伴们的大旗飘扬,还有站在前排的小伙伴,感觉他们特别可爱又勇敢,特想用相机去记录他们的每一刻。晚上,围在帐篷边上,和小伙伴们互诉心事,说说这么长时间里发生的人和事,偶尔八卦八卦。萨满乐队的时候,主唱说,我们会一支坚持下去,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台下的某些姑娘眼睛里充满了泪花。
迷笛是对自由、尊重、平等的追求,她能充分地释放自我和快乐。她是一次精神生活音乐的旅行,是我们理想的乌托邦,可以让我们放下心中的防备,狂野地pogo、跳水、Mosh,没有任何拘束。
上海迷笛和蕾蕾一起去的迷笛,她在外场,我在内场。看看场外人们的躁动,非常想扔下手中的相机加入他们。但是我摇了摇头,还是选择坚守在内场继续摄影。在唐舞台、宋舞台、战国舞台之间来回穿梭,身体累得不行,心里却依旧明亮快乐。
我是和noise gate乐队一起去的迷笛,很高兴的是我看过他们的无数场演出。在西安也好,西宁也好,郑州也好,看着他们一步步成长,从第一次参加迷笛校园大赛获得第三名步上北京迷笛的舞台,到现在参加了2013上海长江迷笛音乐节,看到不仅的是技术上的变化,更多的是舞台层面:大幅度的breakdown,贝斯丁丁的低沉的声音。他们更像一家人了。
紧接着就是看过了三次的蛾人大屠杀,依旧是fing3 的胡椒叔叔带队,在跳蚤市场看到阿菜时我真的好激动。或许是好久不见,也可能是因为重要物品在迷笛上丢了,心里非常不安稳,阿菜见我这样,就把他手里所有贴纸送给我,顿时囧了。
接下来是堕天。应该是全部核党都非常喜欢的,在现场看到了很多老朋友。来自天南海北。他们的台风依旧没有变化,让我想起来了他们在西安虽然人不多但是依旧完美的演出。
虽然我不是朋克党,但是还是和妞子基友去看了脑浊,还偶遇了李乐为老师,给妞子照了一张美美的白眼照。完后回到营区,看到脑袋哥哥,哪吒,二民,薄荷,大木,傻缺25,雯子,小暗,阿也,还有无数的摇友同胞们。喝酒喝到被抬进帐篷,和小伙伴们聊到天亮。
其实我并不喜欢被大众认知的国内摇滚乐队,我更喜欢有自己文化内涵、有自己思想的乐队。音乐是需要用时间和内心,去挖掘、去磨练、去思考出来最真实的东西。这些东西包含对生活的思考,对人生的感悟。
在迷笛,我们每天都是拥有青春的狂野的年轻人。